“你刚才说的那句,就是在羞辱我。”若初晴本想原话复述,只是话到嘴边,就是说不出口。
帝央茫然问道:“哪句?”
天地良心,帝央刚开始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,不过是脱口而出,现如今想想,真有些令人遐想。
若初晴抿了抿唇,精致的凤眸往下压,冷冷地说:“废话真多,你们还等什么,还不快动手!”
面对若初晴突然变脸,帝央也不担心,现在无论如何这是打不起来了。
“初晴,怎么会是你们?”
帝央站在原地不动,那些侍卫就被凌东旭带来的人制伏了,随后又听见那熟悉的声音——若初雨的声音。
果不其然,帝央顺着声音看过去,就看到身穿绫罗蓝裙的若初雨穿过人群,漫步走来。
若初雨首先看到若初晴,走近看到北泽舒夜愣了一下,行礼问好。
若初雨目光落在北泽舒夜脸上,又仿佛不好意思,偷偷移开目光。
若初雨看向若初晴,眉头轻蹙,语带担忧:“初晴,你是不是又惹事了?”
若初晴看到若初雨这姿态,眉头不喜地皱着,冷冷地开口道:“我什么时候惹过事?”
若初雨对若初晴这嚣张的态度感到痛心疾首,语带哀伤,楚楚可怜,“初晴,我是你姐姐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。”
“收起你那恶心的嘴脸,父亲不在这,你作戏也没用。”若初晴双手抱臂打了个寒颤,往后退了小半步,仿佛若初雨是什么病毒。
如果问若初晴最讨厌谁,那便是若初雨,没有之一,偏偏她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,抬头不见低头见,看着膈应,那么久了都没办法习惯若初雨那样子。若初雨可以轻易挑起若初晴的怒气,即便其实若初晴虽然嚣张,在大多时候是理智的人。
若初雨听了,恍若雷击,身形不稳,不敢置信地看着若初晴,“初晴,你怎么……”
“闭嘴,你一个庶女有资格这么叫我吗!”若初晴冷声打断若初雨的话。
若初雨伤心地垂下头,“初……三小姐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可我好歹是你庶姐,听我一句劝,不要惹事了,父亲会担心的。”
若初晴翻动手指,不屑地说:“庶生就是庶生,就算比我虚长几十岁又如何。”
“庶生。”在一旁站着不语的北泽舒夜低声咀嚼这两个字,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声音,眼眸划过一道锐利的光芒。
木小沐看不过若初晴那么咄咄逼人,“三表姐,你为何总是欺负大表姐。”
若初晴:“我可担不起你一声表姐,不过是侧室的娘家人。”
帝央:“……”拉的一手好仇恨啊,若初晴她吸引仇恨的能力比我还强,是怎么那么滋润活到现在啊。
若初晴瞥了眼被制住的侍卫,她虽然有资本嚣张,却也知道自己的修为比起帝央等人还是太低,不是能力不足,而是年岁太轻。当然,若初晴现在不会知道她比帝央还大五岁,通常,修为到了青武修为的灵武士少说也有五十多岁。
既然知道今日又没办法抓走温良,若初晴也不打算在这浪费时间,对北泽舒夜说道:“五殿下,容我先行告退。”
虽然若初晴礼貌地向北泽舒夜请示离开,有眼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若初晴态度如何。
不管若初晴对北泽舒夜态度如何,两人礼数都做足了,无可挑剔。
临走前,若初晴不屑地扫了若初雨一眼。
若初雨则是看着若初晴离去的背影,垂眸伤神。见者无不替若初雨感到悲哀,对若初晴嚣张的行为鄙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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